Cruz

嘘,别说。
让我再多相信几秒你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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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欧利蒂丝校园内不允许恋爱?

☇摸个鱼x

☇杰佣、裘前、摄殓、黄占

☇OOC慎入

☇各种校园pa片段,连贯性不强,每篇皆可视为单篇阅读

☇求草组太棒了,但真TM难写x

☇明明只想写沙凋却不知道为什麽沙凋不起来(沉默)


以下:


01.


夏日午后的温度闷热的令人鬆散了情绪思考,窗外零落的鸟鸣与偶尔一阵短暂却足够舒适的微风一同拂过,撩起他前额散落的髮也落入他枕压在小臂上的耳,柔和而慵懒氛围包裹住他的四周,他眨着眼,在几次缓慢的开合后终于带着一抹浅浅笑意睡去。


可惜这样祥和宁静的时光没能停驻太久,捲成一圈的课本敲在后脑上的声响伴随着班级内不断的笑声硬是将他从澄黄的温柔梦境裡喊醒。他迷迷煳煳抬起头看着眼前正挑着眉一脸不悦的师长,不忘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湿润。


「奈布˙萨贝达。」红髮的师长手裡抓着方才行凶的武器,课本被捲成厚实的棒状,仅能从弧度边缘看出上头印着历史二字。他双手环于胸前,用极度不适合一名师长的言词说道:「不想听课就给老子去外边罚站。」


奈布自知理亏,起身先是向师长道歉后还是乖乖走向后门准备出去罚站。经过威廉身旁时瞥了眼对方桌面上整齐乾淨的课本与笔记本,明明手上抓着笔却一个重点也没记下,一双眼只顾着炯炯有神的盯着已转身走回讲台前方的师长,真不晓得这人是来听课还是来追星的。


「威廉˙艾利斯。」奈布指尖刚触碰到门把,师长的声响又一次染上了不悦的情绪。他侧过脸看向被点名而有些慌乱的威廉,不懂得掩饰情绪的脸上尽是期待、意外与不知所措。接着奈布听到师长继续说道,词句精简,连理由都不给:「出去罚站。」

「…为什麽?」威廉先是愣了下后才出声反问:「我不是很认真上课吗!」

「从我踏进教室开始你的课本就一直停留在同一页,这就是你认真的方式?」


师长走到威廉面前,垂眼看向一片空白的笔记本上一处用铅笔所写的属于自己的名字,小小裘克两个字像是被人极为小心谨慎的书写,一笔一画都端正不似这个大大喇喇的男孩所写下。他反手就将笔记本阖上,抡起手中依然成圈的课本就往威廉头上敲去。


「要是像个傻子一样盯着我看就能让你历史成绩拿到五十分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看上一整天。」他看着威廉眼裡迸出的惊讶与欣喜,勾起嘴角笑:「但现在,成绩只有二十分的臭小子就给我滚去罚站。」


教室外的走廊上,被赶出教室罚站的两人散漫的倚着牆,一点也没有被惩罚的模样。奈布曲起手,手肘轻轻撞了撞身旁的威廉,他微微眯起的眼裡尽是调侃。


「什麽时候打算告白啊?」

「这有什麽好打算的。」威廉笑着推开奈布,脸上的表情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释然。「他说在我毕业前,这些话他全当没听过。」

奈布沉默的盯着威廉看了好一会,接着也跟着笑开:「什麽嘛,这听上去不就是变相给你回应了吗。」


02.


「伊索!」


伊索闻声停下了脚步,他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便看到奈布正趴在二楼窗台旁朝着自己挥手,在一旁的伊莱也是勾着嘴角着向他浅笑。伊索犹疑了一秒,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权当打过招呼后,便抱着自己怀裡一箱的画具继续迈开脚步离去。


奈布单手撑着颊,看着伊索渐行渐远的背影,皱起眉问自己身旁的伊莱:「他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怎麽每次找他都一副想逃的模样。」

「他应该只是不擅长与人相处。」伊莱将视线从伊索离去的方向移开,朝着奈布提醒:「伊索才刚转学过来没几天,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行吧。」他撑起身子离开窗台,双手复于后脑,悠哉的向前走去。「说起来,哈斯塔知道你这次考试物理单科又是年级第一了吗?」

「你该喊他老师,而不是直呼其名。」伊莱跟在奈布身旁指正称呼,尔后才回答他的问题:「他知道。」

「喔?那他有什麽点表示吗?例如你一直很想要的那本挺贵的书…叫啥来着?」奈布歪着脑袋苦思,伊莱所看的书籍对他而言都太过乏味无趣,着实难以记住一本本饶口的书名。

伊莱知道奈布所指,也不介意这人永远记不住书名,他只是笑答:「没有,我没有跟他提过这件事。」

「为什麽不跟他说?」奈布看了下两人周围并没什麽人,他压低声音凑近伊莱问:「他不是你的养父吗?买点礼物给孩子当奖赏不为过吧?」

「他已经给了我所需要的一切了。」


奈布还想再说些什麽,可伊莱眼角馀光留意到了不远处某个正拿着一大叠试卷缓缓前行的身影,他向奈布留下了句抱歉,转身就朝着那人跑去。


伊莱跑到那人面前站定,微微仰起头,伸出手向他笑道:「父…老师,我帮您吧。」


哈斯塔低头看着伊莱,将自己手上的重量分摊一小部份到他手中。其实这些试卷并不会造成哈斯塔任何负担,但他从来不会拒绝伊莱的请求。


两人抱着试卷回到教师办公室内,伊莱也算是常到办公室内报到的熟面孔,只是比起那些因犯错而三天两头到教师办公室露脸的学生待遇却有着天壤之别。伊莱做为哈斯塔养子的事在老师们之间并不是什麽祕密,成绩优异又乖巧听话的伊莱颇得老师们的喜爱,甚至时不时会将小零食塞到伊莱手中。


「伊莱。」哈斯塔喊住了刚放下试卷就打算回教室的伊莱,他从办公桌抽屉内拿出一本精美书籍,转交到眼前目光明显一亮的少年手中。「恭喜你,物理年级第一。」他伸出手拍了拍伊莱的髮,嘴边有着极浅的笑。「你做的很好。」

伊莱搂紧怀裡的书,低着头想掩盖自己发热的脸与耳根,他用细如蚊蚋的声音回复:「…谢谢您。」


03.


伊索推开旧美术室的门,探出头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才缓缓走进门后并将门关上。从怀中的箱内拿出明显时常被使用而显得老旧的画具,在背门面窗的画架上撑起新的一副画纸,沾湿的画笔染上色彩,在纯白的纸上留下一抹又一抹的瑰丽。


伊索画的很认真,明明面前连个称得上是模特的事物都不存在,但他眼裡曾见的事物却映于面前单薄纸面之上。他笔下的色彩分明是那样丰富,可最后的画作却总像是笼罩着一层浅灰的雾霾,沉闷感始终挥之不去。他搁下画笔,看着自己的画作呼出一口气,垮下的肩膀显示着他为数不多的放鬆。


啪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从伊索身后传来,他吓的缩起肩膀转过头,便看到威廉嘴裡正啃着一颗鲜红圆润的苹果,单手插腰弯着身子站在他身后,眼裡专注的看着眼前这幅画作,一点也没把伊索的惊讶放在眼裡。


「原来你这麽会画画啊。」威廉直起腰,拿着苹果的那隻手对伊索翘起了大拇指以示赞赏:「虽然我对这些东西不是很瞭解,但你刚刚好认真,连我在你身后啃了好几颗苹果你都没发现。」

「你、你……」伊索认得出眼前人与自己同班,也因威廉的太过活跃的性子而记得他的名字,但这是伊索第一次与威廉交谈。憋了半天后,伊索才挤出一句:「你什麽时候在这裡的?」

「我?我一直都在这裡睡觉啊。」威廉指了指角落裡的位置,「这裡很棒喔,因为没什麽人会过来,很适合翘课睡觉。不过这裡没有许可是不能进来的,被老师们发现就完了。」他边说边弯下腰将伊索放在一旁的画具箱抱起,在伊索手忙脚乱的想阻止却又怎麽样也没能开口的目光下,威廉将画具箱放到了一处矮柜之内收妥,转过身朝着伊索笑:「以后这裡就是我跟你的秘密啦,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喔。」


伊索低垂着头不晓得该不该答应这件事,或者他应该拿起自己的画箱向威廉告辞并再也不来旧美术室才对。可他找了整个校园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偏远又清静的空教室可以让自己自由作画,他实在不想就这样放弃这裡。


「唉呀,这不是杰克班上的学生吗。」突然一道含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伊索抬头望去,便看进一双蔚蓝如汪洋的眼底。

「啧,怎麽偏偏被约瑟夫发现……」威廉低声碎骂了句髒话,为自己丧失了一个绝佳翘课地点而感到伤心。


如果是被其他老师们发现也许还能打哈哈带过,可约瑟夫偏偏是美术室的管理者,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三不五时就来这裡鬼混,偶尔还会拿起裡头的画笔瞎画些鬼画符,只怕这人以后在课堂上又少不了要怎麽针对自己了。


思及此,威廉心裡的哀嚎又更大声了点。


约瑟夫不理会威廉内心的那些小活动,只是饶有兴致的盯着伊索身后的画作瞧。虽说他并非专职于美术上,但对于美的事物他一向很有兴趣。将目光放回面前有着截然不同情绪的学生,约瑟夫的视线从满脸死灰的威廉身上转到不知为何一直努力避开与自己有视线交接的伊索身上。


「这是你画的?」他问。

伊索因这提问而将低垂着的头又更往下埋了点,他张嘴轻声回应:「……是。」

「画的挺好。」约瑟夫不吝啬给予赞美。「不过这裡未经许可是不能进来的,你们这样我也很为难……」他装模作样的苦恼着,不出一秒便将心裡的条件开了出来:「但怎麽说也得要让学生们拥有一两个属于自己的空间是吧。如果你们能在每次我出的英文考试中都获得九十分以上,那我就当今天没看见你们。」他笑着,目光定在伊索身上:「如何?」

「九十分?!」威廉第一个喊出惊恐万分的回应,他成绩本就不好,特别还是以文科最惨,这条件摆明就是要让他知难而退罢了。可他不死心,张嘴还想再挣扎一下。

「可以。」伊索先一步打断了威廉未说出口的抗议,坚定的应允了下来。他又一次重复说道:「我可以。」


威廉不敢置信的转过头看向伊索,虽然不清楚伊索成绩是好是坏,但这人刚转学过来没几天怕不是不晓得约瑟夫出的英文试卷永远都是最难的那种,连伊莱那样的学霸也说过约瑟夫出的题是他做过最艰深又繁杂的。


「…是吗。」约瑟夫满意的眯起眼,对于眼前这个没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麽的孩子感到有趣。「记住,只要一次低于九十分,就不准再来这裡。」他愉悦的转身离去,并不忘对身后的学生给予鼓励:「我很期待你的表现,伊索。」


04.


奈布撑着颊看向自己身旁趴在桌面上的威廉,对于这人居然会乖乖出席在历史课之外的课堂上感到新奇。他拿起笔戳了戳威廉,见那人缓慢的转过脸,侧脸上还印着长时间压出的红痕,眼裡更是不见醒的迷茫。


他笑问:「你今天吃错药?居然乖乖待在教室裡听数学课?」

「…不要说了,要不是我英文一辈子也考不到九十分,我早去老地方睡一整个下午。」威廉抬手抹了抹脸,看了下黑板前方以优雅板书写下一道又一道题的黑髮师长,他悄声问奈布:「杰克今天眼瞎?我趴了半堂课有了吧,他居然都没喊醒我?」

「你觉得呢?」奈布挑眉反问,意示威廉看看自己四週所有人都埋头振笔疾书的状况。「包含黑板上已经被擦掉的五题,一共十道题,没做完不用回家。」


像是要印证奈布所言不假,杰克放下粉笔转过身,正好对上威廉茫然的视线,他笑:「睡的可好,威廉同学?」他阖起手中的题本,敲了敲黑板。「想来你睡了大半堂课精神应该不错,足以让你将我出的十道题做完再回家。」


杰克拿起纸巾擦拭双手后,坐回窗边的教师座上悠哉鑽研手中的新题,班上沙沙作响的答题声宛若是他最佳读物配乐。


威廉呆愣的看着黑板几秒,转过脸就想对奈布求救,而对方早知道威廉所想似的,一甩手就把手上完整十道题的题目包含解法与答案都甩到威廉桌上,他还是撑着颊的模样,这些难易参半的题对他而言似乎并不是什麽值得一提的事。


直到威廉埋头苦抄落下最后一笔时,宣告学生们解脱的钟声正好响起。他无力的将笔记本还给奈布,馀光瞥见那人竟閒着没事又把一整本的数学题做完了。威廉有时真想不明白,奈布到底怎麽做的才能偏科如此严重,分明数理项目都不差,数学单科更是挤得上年级前十的佼佼者,怎麽他的文科惨的跟自己有的一比。


已经去交题的伊莱走到他们身旁,看威廉皱眉苦思的模样也只是瞭然的笑道:「别想了,他偏科严重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催促着威廉赶紧收东西准备回家,伊莱转头问奈布:「要等你吗?」

「不用。」奈布收起自己桌上的东西,他从包裡拿出一累纸,上头都是某人亲手写下的题,密密麻麻的题目与解法佔据了纸上所有的空白处。「我有点事找他。」


班上的学生三三两两的步出教室,杰克抬头看了看,发现只剩下奈布与前几天刚转学过来的伊索。伊索不晓得向奈布说了什麽,只见奈布愣了一下后倒也很乾脆的笑着回应几句。但这样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伊索朝着奈布微微欠身告别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整间教室现在只剩下杰克与奈布二人。


杰克站起身主动走向奈布,他站在课桌旁,看着奈布桌上的题,笑问:「这次又是什麽原因让你留下了?」

「你题出错了。」奈布指着纸上一处,挑起眉有些挑衅意味:「再仔细看看吧,老师?」


句尾二字重音尤为明显,杰克想抽出纸张确认题目,可奈布压在纸上的手却使劲压着不让人抽出。杰克轻叹口气,对于这个小祖宗莫名的行为也早已不想去追究原因。他弯下腰凑近奈布身旁想看清纸上所写的题,可题目还没能入眼,自己衬衫的领带勐地被人一扯,随之而来的是唇上疼痛与柔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直到奈布肯鬆开手之后,杰克微喘着气,舌头轻轻舔过被嗑破的嘴角,一股铁鏽血腥味让他不怎麽愉悦,但不得不承认与奈布的亲吻他永远都是满意而意犹未尽的一方。


将手固定在奈布后颈,杰克压低了嗓音,将吻印于对方额前:「我不记得教过你如此粗鲁的亲吻。」

「你不记得的可多了。」他将手勾上杰克脖子,催促着:「在我们讨论题目之前,你还有五分钟可以教我怎麽样才算是不粗鲁的亲吻。」




TBC.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想起来就会继续写的系列(?


明明只想写沙凋学生求爱记(不是),写这麽正经让我一脸生无可恋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写到这四个人沙凋的模样,哼。


短篇走這→戳我

長篇走這→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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