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z

嘘,别说。
让我再多相信几秒你是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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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称在最后喔 - 上(米英)

就让我难得的前言什麽都不说。

以下:



#上




阿尔弗雷德最近有些奇怪。


撑着颊望着鬼鬼祟祟拿着手机走到小阳台不知道在跟谁讲电话的阿尔弗雷德,亚瑟皱着眉思考着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的恋人,居然也有了不愿意被发现的秘密了?


要是以往的话,阿尔弗雷德并不忌讳被亚瑟听到自己的谈话内容,甚至更愿意任由电话叫嚣到被对方挂断为止也不愿意离开亚瑟的身旁去接听。但现在那个黏人的男人已经不止一次在电话刚响起时就立马接起并逃到只有自己一人的空间去讲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当然除了电话之外,还有其他更加明显的举动出现。例如平时总是喜欢在假日就死死缠着亚瑟在家裡腻一整天不然就是出去外面玩一整天,但最近一到假日,阿尔弗雷德总是说公司还有点是要去假日加班,便穿着一身的便服并精心整理了头髮后才出门了。这看在亚瑟眼裡简直是荒诞不经的笑话与谎言。


先不说阿尔弗雷德一到假日根本连自己是哪家公司这件事都不记得了,他这麽一个享乐派的代表人物怎麽可能放弃自己的假期甘愿回去公司?再说,加班居然穿便服?还特地抓了头髮?打扮那麽帅气如果不是要去约会而是要去上班,那这个人肯定是病了。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面对这样反常的恋人,亚瑟按兵不动的观察了一阵子后,忍不住在阿尔弗雷德某次结束了诡异的电话后,以一种自以为看似不经意提起的语气问了对方。


「我说阿…」眼睛盯着电视上还在放映的电影,亚瑟的心裡有些莫名的紧张:「你最近,似乎很忙?」

「啊啊?没有啦,公司最近接了几个新案子所以……」

见对方似乎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亚瑟垂下眼:「…这样啊,辛苦了。」


然后他关掉电视,起身走回属于两人的房间,有些赌气似的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阿尔弗雷德独自留在客厅裡。


过了不久,房门被人推了开来,阿尔弗雷德坐在床沿轻轻抚过亚瑟露在被子外面的髮。他缓缓在亚瑟额上落下一吻,然后带着歉意又心虚的声音唤着亚瑟的名字。


「亚蒂,我……我朋友临时有点事需要我去帮他,今晚我可能不回家睡了……」

「…随便你。」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阿尔弗雷德。「我又不是没有你就睡不着。」

「嗯…那我出门了,晚安。」


房门再次被关上的声响让亚瑟睁开了双眼,翠绿色的眼裡不知不觉溢满了泪水,他死死咬着下唇不敢让自己哭出声。直到前门那个他一直很喜欢的铃因为开门的动作响起了清脆的铃声后,他惊醒般的坐了起来,不自觉地摇着头似乎在乞求着什麽。


不要…不要走,不管是谁都好,不要去他那裡…快回来、回来这裡,回来我身边……拜託你…回来啊……


而汽车发动的声响却硬生生打碎了他心裡最后一丝希望,他冲了下楼想阻止那人离去的步伐,可最后他只能站在前门看着已经远去的车身。赤着脚蹲在前门,夜裡的风有些凉意,却比不过他心裡的寒。将脸埋入双膝之间,他依然不敢放声大哭,只能咽呜着细碎的哭音,在心裡继续乞求着事情不会是他所想的那样。


几乎吹了一夜的寒风,隔天亚瑟果不其然就在意料之中的发烧了。


看着手裡的温度计,他叹了口气起身在家裡翻找起感冒药。吸吸因为鼻塞而被他揉的泛红的鼻尖,他的头很沉很昏,眼睛也因为哭了一夜而乾涩万分。但他没什麽心力去咒骂,只能独自一人继续安静的翻找着他依然找不到的药箱。


门铃忽地响了起来,亚瑟愣了下,心裡闪过会不会是阿尔弗雷德回来的想法。但随后这个想法便立刻被抹去了,毕竟这个家也是属于那个人的,要回家还需要按电铃吗?


拖着病恹恹的脚步缓缓走向前门,开门前他在镜子前还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身为一个绅士即便是在生病时也不可太过邋遢。打开大门,他红着的眼眶看着对方比他更加鲜红的眼眸与那一头银白的髮丝,那一脸张扬的笑脸在他眼裡刺眼的很。于是他不雅的翻了个白眼后甩门关上,一点也不想在对方面前展现什麽绅士态度。


「喂!」赶在亚瑟完全关上门之前赶紧抵住门扉,基尔伯特怒吼:「你就是这样对客人的吗?!」

「你才不是客人…你来干嘛啦,我现在很忙没空理你。」因为生病的关係没什麽力气去与对方拉扯,他退了开来,任由基尔伯特擅自踏进屋内。

「忙什麽?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忙阿。」突然发现亚瑟不对劲的模样,基尔伯特收起了笑,一脸疑惑:「你哭过?」

心虚的瞥开眼,他转身走向客厅:「…没有,只是不小心生病了。」


看着亚瑟明显虚弱的背影,基尔伯特皱着眉跟上。回到了客厅后他阻止了亚瑟准备去厨房端出茶点的举动,将人按下好好坐在沙发上,他站着以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着亚瑟那双红得不像样的眼与眼眶下方的乌青,伸出手探到额头上便感受到了烫人的温度。


「你是怎样啊?」收回手,基尔伯特熟门熟路的找出感冒药,以极其不温柔的方式让亚瑟吞下:「居然搞得这麽糟糕的样子。」


苦味在舌尖扩散了开来,但亚瑟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至少总比他心裡的苦闷好些。口袋裡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下,他滑开萤幕,是阿尔弗雷德传来的讯息。细细读了内容后,他再也控制不住眼泪的溃堤,豆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那双不再翠绿的眼眸内滑落。


「喂喂喂!」手忙脚乱地替他擦去眼泪,基尔伯特突然觉得今天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你干嘛突然哭阿,发生什麽事了?」

「基尔……」他的嗓音裡带着颤抖,亚瑟有些无助地望着基尔伯特:「阿尔、阿尔他……」

「到底是怎样啦。」受不了亚瑟断断续续的叙述,他一把抢过手机看了起来,然后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过就只是今天要住朋友家而已,你有必要为了这个哭吗?」

「不是的…他、他平时不会这样的……」

「不会怎样?」粗鲁地将他脸上的眼泪鼻涕全部用衣袖擦去,基尔伯特头痛的看着亚瑟:「冷静点,你这样一边哭一边说鬼才听得懂。」


于是亚瑟在抽抽噎噎的状态之下将这阵子阿尔弗雷德反常的表现一一说了出来,而基尔伯特也在亚瑟这种讲没几句就哭一阵的模式下艰难万分地听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因为真的太难听清楚而且讲了快两个小时居然还继续哭的亚瑟,过程中他不只一次想直接打昏亚瑟然后带到阿尔弗雷德面前去直接把话讲开,但基于人道立场他还是忍了下来。不然等事情告一个段落后他应该会被亚瑟杀了。


「他甚至最近都不跟我做了…明明之前一週都会有好几次,我都忘了我们多久没做了……」

「蛤?」愣了下,基尔伯特红着脸阻止亚瑟将要开启的另一个话题:「等等等等!我大概知道了啦不用再说了没关係!」


尴尬的乾咳了声,基尔伯特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哭得累的亚瑟,依照刚刚说的那些反常行为来判断,似乎怎麽想都只能够导向一个原因去……


「我说,你大概心裡也有底了吧?」看着亚瑟逃避似的移开视线,基尔伯特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不是都说如果其中一方有那个想法的时候其实双方大概都会猜测得到吗?」

「…你想说的是什麽?」懦弱的将问题丢回基尔伯特身上,亚瑟几乎不敢自己承认他其实知道。

「你确定要我来说?」轻哼了声,基尔伯特拿过亚瑟的外套替他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打一针后会好得比较快,就算阿尔真的要跟你提分手,你也要用帅气逼人的样子笑着答应他。」


将人扯着离开沙发,他再次替亚瑟擦去又开始溃堤的眼泪。


「不要这麽软弱的样子,亚瑟。」他说,带着对于亚瑟这个人的心疼与不捨。「你那高傲到死的个性肯定不会允许你以这副软弱的模样去面对阿尔的。」


基尔伯特一路上都牵着亚瑟的手,要是一个不注意的话,不知道这个已经哭到快晕过去的人什麽时候会走失。将人带到了附近的小诊所,是基尔伯特损友之一的安东尼奥开立的。于是他大牌的跳过排队挂号的程序直接走到会诊室等着安东尼奥看完上一个病人后,直接将亚瑟压在会诊椅上。


「给他打个可以立刻好起来的针。」基尔伯特双手环胸,特有气势的对着主诊的安东尼奥说道。

「…基尔,世界上没有那种药啦。」安东尼奥笑着替亚瑟量起温度,然后在电脑上敲出几个药名,并让身后的护士去准备打针的物品,他替亚瑟挽起衣袖:「我来替你打吧,我知道你怕痛。」


在替亚瑟打针的期间,安东尼奥不动声色的瞥了眼对方哭红的眼还有依然不断落下的泪水,心裡暗叫不好。但他依然带着平时那种傻气的笑容将药品以及注意事项仔细告诉基尔伯特,毫无一丝破绽的展现身为医生的专业。


「亚瑟他…这是怎麽了啊?」让亚瑟去隔壁房间吊个点滴后,安东尼奥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寻。

基尔伯特思考了会,犹豫着要怎麽说出这件事才好:「他发现了阿尔最近在忙些什麽了。」

「欸?」安东尼奥愣了,不自觉地脱口而出:「真的假的?他怎麽会发现?」

「那麽明显怎麽可能没发现。」顺着回应后,基尔伯特突然发现不对。「你怎麽好像也知道这件事一样啊?」

「…阿哈哈,因为阿尔有找我商量啦……」发现大概也无法扯谎了,安东尼奥乾脆直接承认。

「这种事你还给他出建议?」基尔伯特皱起眉,有些难以理解分手这件事还要跟别人商量的心态。

安东尼奥点点头,回道:「当然阿,毕竟这可是大事,多点人商量总是好的。」

「蛤?」他愣了下,有些不敢置信:「他找很多人商量吗?」

「应该挺多的吧。」思考了下前阵子大家各种意见的景象,安东尼奥笑着:「除了弗朗跟伊凡之外应该都有参与到这件事。」

于是基尔伯特怒了:「妈的,你们这群人还有没有把亚瑟当朋友啊!」

「欸?当然有阿。」不明白基尔伯特突然发怒的原因,安东尼奥有些傻了。

「啊啊啊、我不想听了!你现在立刻去把亚瑟手上那个拔掉,本大爷要带他离开你这个王八蛋的诊所!」


看着基尔伯特风风火火的将亚瑟带走后,安东尼奥手上还拿着刚拔下来的针头,不明白刚刚自己到底说了什麽惹那位小鸟大爷生气了。


「怎麽突然发火阿…再说为什麽我要被骂王八蛋……?」


他拿出手机拨了组号码过去,等对方接起后,他带着有些无奈的声音笑道:「阿尔,你的动作要快点了,亚瑟似乎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还有…不知道为什麽基尔也知道了,你是不是跟伊凡说了啊?」




基尔伯特准备将亚瑟带回自己的房子,毕竟现在亚瑟的状况还很糟糕,要是继续留在那栋阿尔弗雷德不知道什麽时候会回来的家并不是个好主意。一路上亚瑟虽然已经停止哭泣,却依旧没精打采的垂着头,像个走失的孩子般紧紧牵着基尔伯特的手。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忽地瞪大了那双翠绿的眼,看着隔了一条街的华丽珠宝店内热情相拥的那对男女,他摒住了呼吸,想自欺欺人的转身假装没看到这一幕,但像是被定住的脚却无法迈开任何一步,只能死死的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长相艳丽的女孩吻上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男人的脸颊,而那个男人也不推拒,笑得一如既往的灿烂。


「亚瑟?」


向着突然停下的亚瑟的目光望去,基尔伯特愣了下后咒骂了声,立刻扯着亚瑟快步离去。走没几步亚瑟突然跌坐在地,空洞的眼内没有流出泪水,但那张惨白的脸却无言的表示着情况已经不能再更糟了。


基尔伯特招了辆计程车,将亚瑟塞了进去后并给了司机一个地址,他拍拍那人毫无生气的脸庞,语气裡满满的是担心。


「喂、亚瑟?亚瑟!」基尔伯特有些无措了起来,突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不要不说话阿,要是想哭就哭出来,你这样好可怕,好像随时要死掉一样……」


被急到也有些慌张的基尔伯特连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那个熟背于心的号码,不知为何连他的声音都带上了点哭音:「…伊凡、怎麽办,亚瑟要死掉了…呜……」


将人带回自家,基尔伯特连忙端来热毛巾与热茶,仔细的替亚瑟擦去脸上已经乾掉的泪痕。他看着那双不再闪着光彩的碧眼,转过身不知所措的望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伊凡。


「……。」本来不怎麽想参与这件事的伊凡最终还是降伏于基尔伯特求助的眼神,他叹口气:「不要那样看我,不过是分手怎麽可能会死掉。」

「因为不是你的事你才说得这样轻鬆,要是我跟你提分手你一定也会哭死。」将热茶放入亚瑟手中,基尔伯特将自己的手柔柔圈住亚瑟的,就怕他一个不小心鬆了开手。

「不会唷。」伊凡甜甜地笑着,语气裡有着肯定:「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你们两个就是这样对待一个要准备失恋的人吗?」一直很安静的亚瑟突然开口,嗓音裡有些沙哑。

「啊啊,不是啦!」红着脸瞪了眼伊凡,基尔伯特赶紧问道:「你…还好吗?」

「当然不好。」他垂下眼,身理上的疲累来自于生病,心理上的疲累来自于他的恋人。「我好累。」

拍拍像隻受伤小动物似的亚瑟,基尔伯特天生对于这样的生物就会特别温柔:「那要去睡一觉吗?你昨天就没睡了吧?」

「我睡不着。」他叹口气,抬眼望向基尔伯特的眼裡有着认真:「你打晕我吧,我真的不想再继续清醒下去了。」

「啊?」


基尔伯特还来不及反驳这个听起来就有病的提议,伊凡已经先一步手刀往亚瑟颈部侧边一砍,方才还说睡不着的某人立刻软下身子晕了过去。基尔伯特连忙接住亚瑟的身子并移开手中的热茶,看着伊凡居然顺着亚瑟的要求打晕他,瞬间觉得原来最有病的是这个每天跟自己相处的人。


基尔伯特愣愣地问道:「要是我跟你提分手你该不会也这样打晕我吧?」

「这不好说。」伊凡笑着,伸手将亚瑟扛在自己身上,往客房走去:「你会跟我提分手吗?」

「…妈的,原来喜欢上你这种人的我才是有病的那一个……」




顺着被敲晕的力道睡了一觉的亚瑟醒来后,全身上下依旧是酸痛不堪。看来果然被打晕真的只能是被打晕,不是让人睡觉的好方法。他缓缓坐起身子,脑袋传来的胀痛感让他更加烦闷了起来。伸手拿过手机,不知不觉竟然就到了晚上的时间了。


楼下传来阵阵香味,大概是基尔伯特正在煮饭吧。手机萤幕忽然亮了起来,他看了下,是阿尔弗雷德传来的讯息。沉默几秒后,他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又要溢出的泪水退回。他不能再放任自己因为那个人再多留一滴泪了,太不值得了。


下了床走下楼,他看着在厨房裡忙东忙西的伊凡,却没发现基尔伯特的身影。


「基尔呢?」亚瑟尴尬地问道,其实他并不知道该怎麽跟伊凡相处。

「阿,你醒了阿。」伊凡回过头,笑着让亚瑟做到了餐桌前。「他去你家帮你拿些衣服,这几天你就住在这裡吧,反正我刚好晚点就要去机场准备出差一週了。」

听出对方话中有话的意思,亚瑟哼了声:「真是感谢你刚好要出差我才有地方可以待喔。放心吧,我会在你回来之前就离开的。」

「那就太好了。」将刚煮好的晚餐放上桌,伊凡带着笑:「希望还符合你的口味。」

他推开热腾腾的晚餐,礼貌性地拒绝:「不,我等等要出门。」

「欸?去哪?」

「去解决所有的事情。」


等基尔伯特回到家后,亚瑟一把夺过他手上那袋行李,开始翻找着适合的衣物。幸好基尔伯特还算聪明,除了居家的便服外还帮他带了几套正式的西装来。拿着衣服走向浴室,他将自己那满脸败家犬的模样狠狠用冷水洗去。换上剪裁合身的西装,将乱糟糟的髮好好整理了一番,他甚至擦上自己一直随身放在外套口袋的古龙水。


基尔伯特看着亚瑟突然之间人模人样的装扮,突然傻了:「你干嘛?要去约会?」

「不是要我用帅气逼人的样子去答应他吗?」将领带理了理,亚瑟套上西装外套,眼底的情绪让人有些看不清:「再怎麽样也不能太过邋遢的去与自己的恋人告别吧。」

「…你应该不会自己一个人哭晕在路边吧?」

「当然不会。」亚瑟笑了开来,嘴边的笑容有些苦涩,但他依然挺直了背嵴:「我可是亚瑟˙柯克兰,不过就只是分手,是能让我失态到什麽程度?」





踏入已经事先被预订好的包厢之内,亚瑟看着阿尔弗雷德难得也穿着一身的正装。那张他最喜欢的笑脸依然挂在脸上,蔚蓝的眼眸裡也依旧闪着他最喜欢的点点光芒。但这个人即将不属于他了。


他嘴边扯开了一抹微笑,即便内心传来的阵阵疼痛几乎要让他的眼泪夺眶而出,但他太过高傲的个性却硬是将那份情绪压抑了下去。带着完美的微笑与得体的语气,亚瑟甚至都要佩服起自己这种死要面子的个性。


一顿饭下来亚瑟观察着阿尔弗雷德的行为,从他一直心神不宁的模样来看肯定就是要在今天跟自己提分手了。看来也还算是有心,至少是在一个十分美好的气氛之下结束一段关係。


「亚蒂,你知道…我们也在一起很久了。」他说,看似紧张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垂下眼替对方还未说出口的期望说了出来,亚瑟十分冷静:「所以你想改变这段关係了?」

「欸?…呃对,所以我想问你──」

「可以啊。」打断阿尔弗雷德的问句,到底亚瑟依然软弱的不想从他口中听到那两个字:「我答应你。」

「…欸真的?你真的答应我了?」

阿尔弗雷德欢喜的表情映在亚瑟眼裡有些刺眼,从他胸口传来的闷痛感越来越强烈了起来:「是的,我答应你。我并没有那个权力去拒绝,不是吗?」

「为什麽没有?你知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勉强你的……」

「别这样,阿尔。」看着他落寞垂下的眼眸,亚瑟笑着,感叹起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得要去安慰这个几乎已经变成前任的恋人。「你知道我没有办法看你难过的样子,所以我会答应你,真的。」

「…亚蒂,虽然我觉得我们似乎在讲不同的事情,但是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所以我就当成你真的答应了喔!」

「我不曾欺骗过你。」站起身,亚瑟拿过一旁的外套准备离去:「再见,阿尔。」

「蛤?什麽再见?等等,你要去哪裡啊!」

「去那裡都好!」他一时没忍住吼了出声,连带着把眼泪也给吼了出来:「都分手了我去哪裡关你屁事!」

「分手?!喔我的天啊,你知道你在说些什麽吗!」

「我当然知道。」抹去眼泪并退了一步,亚瑟躲开阿尔弗雷德想将他拥入怀中的举动:「我都知道了,你最近这麽反常的行为…还有那个漂亮的女孩……既然喜欢上别人就赶快告诉我啊,你这是噼腿!」

「不不不,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闭嘴闭嘴!」打断阿尔弗雷德的话语,亚瑟瞪着那双慌乱的天蓝色眼眸:「我答应跟你分手,所以拜託快滚,我不想看到你!」

「欸?等等,亲爱的你是不是误会什麽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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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一半我就在思考是不是该在tag裡面加个普英还是不悯s

然后就还是算了哈哈


补充:这边基本是亚瑟视角,所以没怎麽写到阿尔的心裡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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